從盲修瞎鍊中解脫 / 程勐 (上海)
第三天的「昆達里尼靜心 Kundalini Meditation」,已經讓我完全從第二天的喜悅狀態轉到恩典的狀態,心裡充滿無限的幸福,身體也變得柔軟無比,舞姿多了很多彎腰扭轉之類的平時不會做的動作,分享時被林老師說是「妖嬈」,哈哈,這是多年的剛強人生第一次被人如此評價。
第三天的「昆達里尼靜心 Kundalini Meditation」,已經讓我完全從第二天的喜悅狀態轉到恩典的狀態,心裡充滿無限的幸福,身體也變得柔軟無比,舞姿多了很多彎腰扭轉之類的平時不會做的動作,分享時被林老師說是「妖嬈」,哈哈,這是多年的剛強人生第一次被人如此評價。
那種肯定源自最初看到「神聖舞蹈」示範時的驚豔,來自幾年下來堅持繼續跳的同修們的力量,也在參與課程的同學與自身上看到,更在世儒老師身上看見。那是一份隱藏在看似機械的舞蹈與律動後的神聖力量,那是一股精微的作用於人的正向引力,那是一種讓你最終可以「看見」的能力。你看見的不再是你的想像、鏡花水月、黑暗的月影。柏拉圖曾說「真正的世界只是存在於我們的想像中。」如果你終於看見,那你應該可以看見想像停止的刹那,真正的世界。
還記得第一次做「奧修動態靜心 Osho Dynamic Meditation」還不懂什麽是心理學課程,那是在一個心理學大課上,帥哥翻譯帶著上百號人做靜心,說實話,初體驗真的不是太好。那是一個艱難的過程,特別是對一個從小幾乎零運動的人來說,那時靠看臉(得看帥哥)才熬過一個小時。那次課程最深刻的印象是:茶歇時,到課室門外看主辦方推銷的書籍,恰好看到《心靈成長》雜誌,翻開的恰好是林世儒老師寫的關於「奧修動態靜心」的文章(估計現在這文傳閱很廣,鮮少有人把靜心細節剖析得那麽好!)
奧修的方法就是如此的單刀直入,堪稱是暴力美學,直接用混亂的呼吸方式讓腦袋當機,使無意識的能量釋放出來。我在做的時候,觀察到如果是大腦在做的話,肌肉會緊繃且用力過度,但對呼吸節奏的影像沒有太大的效用,這是因為大腦不知道「混亂」的感覺而過度控制身體,當我告訴自己放下控制後,感覺全身放鬆了,身體逐漸可以開始以自己的方式進行「混亂」呼吸了。
在多個不同老師的工作坊中,課程裡都有「動態靜心 Dynamic Medutation」的環節,我想這一定是個極為重要的功課,於是回家後便開始了動態靜心的修煉,就這樣斷斷續續的練習,至今也差不多有一年半了。其中五個環節的體驗都是不一樣的。剛開始是每個環節都做不全,後來是第三、第四個環節難以堅持,到後來,不斷地調整身體的運作方式,但都不得要領。
如果沒有林老師的帶領,那晚不會有那樣的體驗,現在回想起來好像有種虛幻不真實的感覺,特別是那個「存在」的感覺,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,讓我不禁懷疑是真的出現過這種感覺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