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式儒雅又武林風味的靜心 / Samya (廣州)


還記得第一次做「奧修動態靜心 Osho Dynamic Meditation」還不懂什麽是心理學課程,那是在一個心理學大課上,帥哥翻譯帶著上百號人做靜心,說實話,初體驗真的不是太好。那是一個艱難的過程,特別是對一個從小幾乎零運動的人來說,那時靠看臉(得看帥哥)才熬過一個小時。

那次課程最深刻的印象是:茶歇時,到課室門外看主辦方推銷的書籍,恰好看到《心靈成長》雜誌,翻開的恰好是林世儒老師寫的關於「奧修動態靜心」的文章(估計現在這文傳閱很廣,鮮少有人把靜心細節剖析得那麽好!)

看著字裏行間林老師對於一般人做靜心時的「辛苦狀」刻畫得入木三分,我當時就拿著書跟當時的一位同學面面相覷。一開始時的主觀感受是:真心覺得這動態靜心太累,後來很多年一直都沒有改觀。

從那時後6年左右,斷斷續續因為上各種心靈成長課的緣故不得不做了不少的「動態靜心」,課後私下在家沒有做過多少次。 一來意志力本是眾人之下,二來懶癌病重,「動態靜心」根本愛不起,即便心知肚明它的功效,縱然每次做完都會覺得身體舒服。 可是,心裏覺得太累,實際操作過程也累,心裏得天秤總向懶惰的一側靠近。

即便心裏對「靜心」抱著太沈重的抗拒感,後來因為跟林世儒老師學習了「易學按摩」以及「易學律動/神聖舞蹈」等課程,非常信任老師對於身體的研究有其過人之處,所以因緣際會就咬牙去北京上老師帶的《易學靜心營》。

課程裏面,林老師很細致的分解了所有靜心的技巧,雖然沒有說立馬三觀被毀,馬上愛上所有的靜心,但是起碼覺得這是好玩的活動。個人覺得老師所教的靜心技巧,最大特色就是「快而不亂、慢而不斷、細節過程清楚」。類似中國古代武術就是以慢中帶勁,後發先至,化解外來最大的衝擊。

比如奧修最典型的靜心「Dynamic Meditation 動態靜心」,說出來訣竅就是一個放鬆橫膈膜,而非用手臂或者肩膀的力氣。其實就是要最省力的方法,把發力的地方帶動。一旦身體啟動了,就像螺旋一樣自然能旋轉。世儒老師拆解得很細,每一個步驟都放到很慢,讓每一個人都身有體會才放手我們自己嘗試。果然,效果很好。

同理,我最不熱愛的靜心之一要數:一直要高擡腿原地跑步的「Mandala 曼達拉靜心」。象腿難擡!老師輕鬆把它分解為好幾個步驟,也是最簡單的。先左右換腿,讓腿下落時候的力量帶動另外一條腿,這樣兩腿交換的動能像騎行一般。第一步,我的怕苦心理就放下。第二步,練習最慢,最小幅度的動態擡腿。這樣我怕累的心也大意麻痹了,願意繼續。第三步,一直保持一個相對輕松而且平穩的速度,累積動能。這樣人可以輕鬆堅持做下去。第四步,讓個人跟隨音樂的動力去加快動作,如果前面的動能累積夠了,後面是相對輕鬆的。等覺得熬得差不多時,時間都快結束了。所以輕輕鬆鬆完成了最難的靜心。

有時候我們頭腦知道畏難只是紙老虎,可是本宮辦不到。辦不到的原因是我們提前預設的畏懼心理,其次是懶惰的身體,最後是缺乏正確的方法。一旦我們身體體驗過新的體驗,頭腦跟心放下畏懼,懶惰。很多事情也就能輕易達成。同理可證,在教室這個小實驗室實證過,我們便能更從容地在社會的大實驗室裏練手。

世儒老師帶的每一個靜心大致都應用上面這樣的原理,我想這也是老師一貫的風格,中式儒雅裏帶著武林的風味。靜心課感覺像武術課+國學課,還是別有一番風味。

《易學靜心營》結束後兩年內我有時會自己在家練習,有時會其他的課程裏做「動態靜心」,現在每次都不再像以前有有心理負擔了,也沒有受場地影響,更沒有期待自己做到多標準才達標,反而每次都輕鬆出了一身汗,心情放鬆。有些時間裏生活壓力太大,自己就會找一個靜心來減壓,效果立馬見。即使時間不允許,做個15分鐘也是讓人身心如沐春風。

當然,不要太著迷於以為光靜心就萬能,毛病就都沒有了,這是一個毫不神乎的工具。它只是一個鍛煉身體,沈澱內心的方法。 我們的心經常就像一杯渾濁的水,生活的一地雞毛常讓人往渾水裏添臟東西,只有停止攪拌,放棄撈出臟東西,水才會平靜,臟東西才能沈澱。

如今想想,那次到北京所參加世儒老師的《易學靜心營》,與其說這是一個排毒的、鍛練身體的放鬆的靜心營,倒不如說這是一個讓我們停止無用功,讓汙濁沈澱的過程。

真心祝福有機緣的人親自品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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