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術之後的領悟 / 黃詩君 (台北)


動了白內障手術,休息了3週之後,再回到神聖舞蹈的教室,會發生什麼事呢? 在進教室前,我忍不住好奇的想著,一邊回想這一期的目標,我是如何統整我的「三個中心」的?

跳第一遍時,完全不記得動作,卻沒有掙扎,只是對自己慈悲,讓自己耐著性子,一遍又一遍的慢慢找回身體的感覺。 沒有夥伴要站在第一排中間,我又如常的回到我的位置,即便我跳得零零落落。 托缽僧的舞蹈,總能喚醒我的「戰士魂」。

老師說要錄影,我的心裡忍不住抱怨:「怎麼不挑我跳得比較好的時候錄?我才剛回來呢~ 」

看見我對自己還是有一個自我形象的包袱,想要表現好時被看見。看見了這個包袱,馬上就放下了。 下課前,感覺到自己快要回到開刀前的狀態了。 是9年的鍛煉,讓自己可以在短時間內恢復某些內在狀態吧~

想起這次手術帶給我的領悟,「神聖舞蹈」可以讓我在短時間內縮短痛苦。

開完刀第一天是帶著眼罩的。第二天回診拿下眼罩時,我竟然天旋地轉,覺得噁心想吐。醫生說可能是視差。開完刀的右眼0度,未開刀的左眼700度。 我問醫生:「什麼時候才會好。」醫生說:「大腦大約要調適一兩個月,甚至更久。 」我再問醫生:「還有什麼方法可以快一些?」 醫生說:「練習只用零度的右眼看世界。 」我心想:「最好眼睛這麼乖,叫他只用右眼就用右眼。 」

回家後,頭及眼睛疼痛不已,我忽然想起「神聖舞蹈」的眼神。我用「神聖舞蹈」的眼神放鬆眼睛周圍的肌肉,當我不用力的抓取外在事物時,疼痛至少減輕一半以上。

我決定鍛練我的右眼,如果跳「神聖舞蹈」時,左右手可以做出不同的動作,現在眼睛也可以。我鄭重的跟我的眼睛對話,我請左眼休息一陣子,請右眼多一點承擔。

沒想到隔天起床,所有視差帶來的不舒服感全都不見了。

下午回診時,醫生問我視差如何。我說我已經完全感覺不到視差了。醫生訝異的說:「你的大腦神經調適的這麼快? 」

我認為這一切都是多年「神聖舞蹈」鍛鍊的功勞。

我想起因為「神聖舞蹈」的眼神,我的疼痛少了許多。因為分開注意力的訓練,讓我可以在一天之內就準確的全然使用右眼。 最重要的,是我的內在品質,我全然的接受當下的狀態,接受疼痛與視差帶來的不適感。 當我不再與疼痛或視差對抗時,我的能量就能充份的用在適應新的用眼狀況,我的痛苦瞬間減輕甚至消除。

我想,無形中,我把統整「三個中心」的過程用在這次的手術了。減少「情感中心」不必要的抵抗,增加「身體中心」的放鬆程度,同時善用「理智中心」,不斷思考我還可以做什麼,幫助我自己減輕痛苦。

最後驗證世儒老師在我回來上課時回應我的那句話:「哈~姐姐是有練過的,沒在怕的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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