盪氣迴腸的情書 / 張楠(北京)


親愛的:

總想為你寫些什麼,總想對你說些什麼,但總覺得在你面前語言顯得那麼蒼白無力,仿佛沒有任何一種語言,沒有任何一個詞彙能精確地描述出你的美以及我對你的愛!

初聞你是在去年山東青島的秋天,《養生主靈性按摩(易學按摩)》課程的間歇,聽林世儒老師提起你,他說經由你可以體驗到在限制中活出最大的自由,這就好像我們生活在這個世界,受到了諸多限制,首先是身體的限制,我們無法脫離這個身體去做點什麼,還得受著地心引力、文化、法律、道德等各種條條框框的限制,但如何在這些限制中活出自己最大的自由,是可以經由《神聖舞蹈(易學律動)》經驗到的。我當時覺得,這太棒了,於是心裡對你升起了一絲好奇,一種神聖且神秘的感覺。

都說念念不忘,必有迴響。在去年11月初我終於有幸在廣西南寧與你相遇,這是一場美麗的邂逅,我終於揭開了你神秘的面紗。但我們最初磨合得並不好,好容易我的腳跟上了節拍,手又沒法跟腳配合,更別說還要聽音樂。世儒老師說,只有我們的理智中心、情感中心和身體中心一起工作,和諧發展才能與你琴瑟和諧,可這真的不容易。

我從小就是個優等生,上大學要上全國那最好的兩所之一(註:北大清華),做事情一定要盡善盡美,我一直活在尋求父母,師長,權威人士的認可中。於是這些模式在我最初與你相遇時顯露無遺,毫無遁形,我明明與你舞得盡興,但只要我發覺世儒老師在看我,我就會莫名其妙的緊張,特別害怕做不好,他不滿意,在這種感覺的支配下,我反而會跳錯;而且在我和別人跳得不一樣的時候,我總覺得我是對的,別人是錯的;而只要稍微跳得好一點,我就沾沾自喜,可是一高興,就馬上又錯了。

而我平時在生活中也是這樣的,我特別期待父母能看到我,能以我為榮,久而久之,我變成了十足的完美主義,做事情要盡善盡美,就連談戀愛我都希望我能是一個100%模範女友,於是我把自己困在了別人的認同裡,我背著沉重的包袱生活,不允許一點點的「不好」,不允許自己悲傷,我就像是個「鐵娘子」,好像自己是全能的,什麼都能搞定,我不允許自己的那份柔軟展現出來。與人有不同意見時,我總認為我是對的,總是和前男友要爭個對與錯,一定要說服他,所以跳舞的時候,和別人不一樣,我也堅持,我是對的,我怎麼可能錯?而跳到特別難的部分,只要跳對了,我的那個傲慢就展露出來,然後我就失去覺知了,就開始不斷出錯。

覺察到這些,我聽從世儒老師的建議,少一些努力,學會「不做」,我讓一切都只是流經我,可以優雅的重新開始,在當下享受與你共處的點點滴滴,不管我是美的,還是不美的,不管動作是標準的,還是不標準的,不管誰在看著我,我都只是和你在一起,和我自己在一起,經驗你,因為只有在當下才可以與你和諧共處,我調整自己,開始可以慢慢享受與你共處的時光。而我越是可以放下「努力」,越是能在當下,也越能體驗到內心無條件的喜悅。

經由你,我覺察並穿越了恐懼,我漫,偏執,當我沒有多餘的情緒,多餘的動作,我就省下了很多能量去做和我的目標相關的事情。因為和你在一起我的內心是那麼的寧靜和喜悅,所以我幾乎每天都花一些時間和你在一起,繼續深入瞭解你,鍛煉自己,而每一次與你的親密接觸,我都有不同的收穫。

當我對你越來越熟悉,有時候我會不在意你,沒有真正和你在一起,而沒有真正和你在一起,也就是我沒有真正和我自己在一起,你和我本來就是一體的,於是我的舞步就開始出錯,我只好不斷地提醒自己,調整姿勢,調整呼吸,專注在當下,有時我甚至能感覺到在舞蹈中「我」是不存在的,一切只是一種「存在」的狀態。我知道這樣表達很難理解,這也是為什麼我一直遲遲沒有對你表達些什麼的原因吧,因為一切真的是一種體驗,只有真的遇見你的人才會真的懂。

在此,我也想表達對你的感謝!是你,在我失去親人的時候讓我可以歸於中心;是你,讓我在多工的情況下可以高效高品質完成工作;是你,讓我體驗到一切有限也無限!遇見你之後,每一次我與朋友們聚會,他們都說我的眼神,我的皮膚,我的氣場,我的整個感覺越來越舒服,也越來越柔軟。他們說能感覺到我由內而外的靜,他們問我發生了什麼,我當然非常榮幸且甜蜜的把你介紹給他們,包括你的歷史,背景,你的美,你的神秘,但我如此愛你,所有的語言在這份愛面前都顯得太膚淺!

最後,我想說,我愛你,愛你的深厚神秘;愛你的源遠流長;愛你的寧靜優雅;愛你的包容接納;愛你的流動、堅毅與力量!感恩與你的相遇相戀,感恩世儒老師作為我們的媒人幫助我們磨合,幫助我更好地體驗到什麼是真正的你,也期待更多的人可以經由你而「成為自己」!

張楠

寫于2015年的情人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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