靈魂的視角 / Meiying (台北)


這篇我沉澱了很久才開始寫下,作業結束發酵很久,自從寫「生命故事」的作業過程中被老師點到:「人有個慣性就是每當看到問題,就想直接解決找到答案,好讓自己安心」。當我發現我這習性,無時無刻不在想這個議題。但當我想給這個習性答案時,這問題所呈現出來的也只是變得有局限性的樣子,所以我慢慢地等,慢慢地挖掘,直到現在我想應該可以寫出來。

科技進步,訊息也紛飛,網路可以搜尋的世界各角落訊息,工作講求效率,看到問題就想解決問題。但我們卻被這聲光效果畫面電影、電視、社交軟體佔滿埋沒,紛亂的畫面變換著,人也常常變得過動躁動,無時無刻不在動,我看著我的姪子呈現過動ADHD傾向,那也是因為電玩、電視,科技老是在餵養著他。但科技本身沒有好壞對錯的問題,凡是過與不及,重要的還是在自己身上。

我看到我的這個習性,也因為這社會環境不知不覺的被影響著,對於一個事件,總想先分析,找到解答,給個答案。當我問著問題的為什麼的時候,所有聲音都一起跑上來,這時如果把各種聲音說出去,反而會得到外在環境的反擊而被傷害,變成有著更多各種顧慮和恐懼,造成頭腦混亂,反而更讓精神分裂,因為外在世界無時無刻都是在「動」。

而當我開始選擇「靜」下來的時候,反而出現焦慮、空虛,這是因為大腦還安靜不下來,尤其當覺得「無聊」「無事可做」時,其實大腦還在動,還在運作,這時大腦會開始自動的往沉溺的方向移動著,擔憂未來、煩惱過去,會往自己最在意、沉溺的負向事件或情感移動。

我也發現,連我的這個「觀察者」的本身都有差異不同。這個觀察者的視角,是用甚麼視角來看。就像我之前看到的「正、反」後的「和」,站在這個「和」位子上,用這第三視角,但我好像這第三視角有時候還是在分析。

就像這次作業過程告訴我的,寫作業這個「我」就像我的靈魂,跳出來當個紀錄人員,每天記錄七個以上的故事,靈魂這個第三視角,很像神的視角,充滿愛和智慧,注意力不會落入二元,也不會分析、不會評斷,每一個體驗都會真實的被靈魂觀察和記錄下來。這很像我們開著車子到處遊歷,而靈魂在做行車紀錄器的工作。最後靈魂才會根據已有的紀錄,繼續「創造」我們所需的下一步體驗,來幫助自己以後持續的進化。

哇,這作業不就很像這過程!?

這觀察者,用甚麼視角看,怎麼看,看的越細也就表示看得越深。因為這個「看」原本是無限可能性的,當一評斷了也就侷限住了,所以這「看」的能力,對我來說變得很重要。

這個觀察者的位置,也應該在背後,它不會錯過每一個當下。如果這觀察者急著想要走出去前景時,頭腦就會先跑出來搶位子,這個「法官、糾察隊、裁判」介入,鐵口直斷,急於想控制事情的時,真相、真實就開始扭曲了,被觀察的「客體、對象」就失去了原來的事實和完整性,這時候已經不可能再看清楚了。

想像著,如果這「觀察者」是自己的靈魂,靈魂不會對自己的來這地球遊樂園體驗時有任何評論,靈魂只會對你微微笑。

當我發現這事情,我試著讓自己更靜下來,雖然外在仍然一直不斷的在「動」在變動著,當我試著更安靜下來,更深入去觀察,我發現自我很小的時候起,就因為身處的環境險惡危險,處處有悲傷、有痛苦、不公平、對立、暴力和殘忍,變成我從小就習慣對各種將要發生,或已發生的現象有所顧慮和下意識逃離迴避,我的潛意識甚至無意識的自己,一直在趨吉避凶,追求安逸抗拒危險,兩邊來回跑。

但當我觀察著,這作業每篇故事也因為自己的認知不同,看到的也就不同,外在也是從自己的「心」發射出來的。我的故事搞不好是我內在的認知,因為恐懼而認知定義著危險和安逸。我接著繼續綀習「注意力」不在二元兩端,不沾二元又在二元,就像「神聖舞蹈」,不僅在一個點卻又包含所有,把「注意力」的時間拉長也拉出空間,有意識的和大我連結。

這讓我更加清楚自己,我,在這世界。
就好像是我們每個人來地球,地球這個遊樂園,來到這個兒童樂園,每個人都是來這世界體驗。

每個人的靈魂選擇要玩什麼遊戲,玩什麼遊樂設施,無論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。無意識玩著的人,總有一有天也會驚訝的發現「自己好像無意識的玩著」。當發現時相對也會看到每個人處在甚麼狀態,也會理解不管每一個人在遊樂園玩什麼,每一位都有豐富的體驗,都沒有任何好壞對錯,更不需要讓對方轉個方向一定要正向要怎麼做,最多好像也只需要給予對方愛和安全感。因為在這個遊樂園每個人在追尋著最源頭的兩個東西「愛和智慧」,因為不斷想追尋著這兩者而發展出的種種現象,反而被困住,但總有一天每個人自己也都會發現。

在遊樂園,有人玩雲霄飛車,從頭到尾一直驚聲尖叫著,
有人喊著「哇!好好玩喔,想再玩一次。」
有人已經結束了,還驚魂未定,喊著「好可怕,好可怕喔」
或者有人嘴裏碎碎念「剛剛的過程發生什麼事,為什麼我要玩這,下次我不要玩這個了,我的心情怎麼了,我的身體怎麼在發抖緊張,…」,
甚至有人,一直回想著坐雲霄飛車過去的情境,嚇到,想要自殺⋯⋯。

有人玩著雙人咖啡杯,因為一直看不清楚眼前事物,重複旋轉著令人想吐。
有人玩著海盜船,因為兩端甩得太厲害,從頭哭到尾。因為一直閉著眼睛哭,下來還搞不清楚怎麼回事。
有人玩透每個遊樂設施想把破關秘笈教給大家,在遊樂園中被嚇到害怕的人紛紛圍著,互相安慰,支持鼓勵的研究如何破關。
有人還未玩透整個遊樂設施,就急著把各個遊樂設施的破關秘訣教給大家,教大家不要害怕,玩吞火圈、轉火輪,沒啥好怕,每個人也鼓掌拍手叫好,然後自己卻不敢玩。

有人排隊等著玩遊樂設施,但等的又覺得太累太辛苦,叫別人幫忙排隊,而自己在旁邊纳涼,輪到自己時再出場露個臉。當幫忙排隊的人累了也想休息想換人,納涼的人反而罵幫忙排隊的人只想討功勞,納涼的人又再另外找人幫忙排隊,自己繼續納涼。在遊樂園一直玩著如何偷懶的遊戲。

甚至有人才剛來這個遊樂園,站在逰樂園門口定住不動,還沒開始玩就害怕抗拒著,大喊「這一切都是假的,這一切都是幻相!」

但這作業讓我知道,想玩什麼真的一切都很好。每個人都是來體驗的。你想怎麼玩,怎麼看待這個遊樂園,都在自己。靈魂就很像這次作業,當個紀錄人員,注意力不落入二元,不分析不評斷。

來這世界需要孟婆湯是有原因的。要讓身體,這個載體,忘記自己是誰。
為什麼呢?
這樣才能徹底放心的體驗。
充分的在這個遊樂園中有著確實完整的體驗,因為是新的,從來沒有經歷過,所以每件事變得更加刺激,多采多姿,鮮明的印在在體驗路上。我驚覺這是靈魂的遊戲,如果孟婆湯喝一半,來到這地球,真的就只會站在遊樂園門口喊著「這一切都是幻相!」。

小我總會有一天,突然覺得膩了,突然想看清楚,這整個遊樂園,到底發生什麼事。我理解了自己的人生的目的或重點,不是在扮演了甚麼角色,或者是因為自己扮演的角色去分析、去尋找答案,而是一步步地去體驗,去學習和逐步的發現自己。每一個「體驗」,都是為了發現真正的我,都是放下執著的契機。因為頭腦無法告訴我真相,它只能看到被定義過,被解釋過的真相。在這個遊戲中,每件事每個人都是完美的安排,所以生命的意義對我來說也變得不重要,因為每一步都是安排,我會在繼續安靜的沉澱下來,希望直到有一天我可以當主人叫頭腦安靜,可以叫大腦休息一下,有意識的連接大我靈魂,讓它來告訴我,這或許也是我來這遊樂園的現階段狀態。


我這就開始寫自己的「生命故事」。點擊我看寫作指引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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